见证竹马被刻上Y纹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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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还能怎麽着?我就甩了她啊!哈哈哈,说好玩玩而已,自己动了心还怪我?」

夜里的酒馆,似是为了应景,开着的灯只有仅仅几盏,温余听着西卡斯分享他是如何与前任女友分手的故事。

说是听是有点过於一面之词,因为西卡斯谈话的对象根本不是自己。

「哈哈哈……是吗?原来她来过啊……」

温余听着,一口乾了剩下的酒,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,走到西卡斯旁。

西卡斯正和熟识的酒保聊天到一半呢,右肩戛然被那麽轻拍了下。

他转头:「温余?」

当事人温余「嗯」了声,把空瓶交还给酒保後拉开了西卡斯旁边的椅子开始劝道:

「你那个女友感觉不简单,不是说你不能跟她分手,只是好歹相识一场,跟她说开,好聚好散吧。」

西卡斯蹙眉:「你们见过?」

温余摸摸鼻子:「上周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,想到是你女友,就去安慰来着……」

「说了多少次,我的事你少管。」

得,一次又一次的好心被狗吃,温余也没像从前那麽失望了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摇头:「我们什麽关系,怎能说不管就不管?」

从兜里掏出冒险者公会的通行证给酒保後,他起身,脚步不稳地走出酒馆。

他与西卡斯,是同个村子出来的,以前常常玩在一起,现在都是隶属首都冒险者公会的一员。

不同於魔力出众的西卡斯,短短几年就成了冉冉新星……他只是个普通,在地下城内一个人就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小治癒师。

他俩是同个村子出来的,以前就常常玩在一起,时至今日却相看不顺眼……唉,到底为何他们会走到今日这地步呢……

就如同西卡斯在他这里,永远是他的一声叹息;他温余在西卡斯那,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吧……

温余想不明白,空荡无人的大街上,他独自叹了口气。

「……」

……等等,空荡无人?

这里是首都,夜里再怎麽样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,除非……

他可能被卷入什麽术法了,可又是谁那麽大胆,在首都,还是冒险者公会附近使用魔法挑事?

他想不明白,而就在他原地罚站的同时,他跟前突然多了那麽一个人:「温柔的哥哥,要跟我走吗?」

温余:「……?」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西卡斯的前女友。

「跟我走吧,虽然哥哥说自己是那垃圾的朋友,但因为哥哥很温柔,我特例给你看看,不会害你的!」

说完,他就拉着温余往一个方向跑去。

温余也没反抗,一束光迎面而来,他再睁眼,就看到西卡斯茫然的站在前方一处。

跟刚刚的自己一样,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。

温余正要走进,嘴里的「西」也喊到一半,就被旁边的小姑娘拉住脚步、摀住了嘴。

「嘘……──」对方对他俏皮眨眼:「我的复仇要开始了,哥哥先安静看着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而且你就算现在过去,他也看不到你。」

温余听着西卡斯四处喊声、朝某处攻击、全力奔跑……用尽各种力气试图离开那处,却都徒劳无功。

然後他看到西卡斯猛然抬头,看向斜上方,嘴巴开始动,彷佛在跟某个人讲话,但温余看到的只是空气。

「是我妈妈在跟他讲话。」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小姑娘主动解释:「这是我妈妈的能力,我们和他们现在处於不同空间,这里算是观众席,他们那里是审判区。」

「妈妈会根据那个垃圾的回答公正给予量刑。」

温余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,只能看图说故事,就这样等啊等,终於到了个头。

为什麽这样说?因为他再次听到西卡斯的声音了。

……虽然感觉情况不太乐观。

不知从哪冒出的藤蔓绑住了西卡斯的四肢,西卡斯挣扎着,然而只是徒劳。

「放开……!放开我!你这老古板!老女人你要做什麽……!」

温余:「……」

他是真佩服西卡斯都死到临头了嘴上还不饶人。

不过对方感觉没被激怒,继续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述说:

「根据审判结果,因完全没有悔过之心,我们得以在你身上印上淫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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