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躁魔尊拐走了虫族雌皇(穿越)——南风甜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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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嘶溜嘶溜

第37章 铸剑大师

温小默实在没有武学天赋,晏崇手把手教了他大半个月,他挥出来的剑仍是软得跟绸带似的,别说伤人了,连蚊子都吓不跑。

后来不知晏崇自个怎么瞎琢磨的,竟是把温小默学不好剑法归咎于剑不好。好在骆洲早就被罢免了师父一职,不然大抵要先从他那里追究责任。

不过骆洲并未因此轻松,晏崇又把他叫了来。

听闻早年你与卢家有些交情,你去找个铸剑师来,给小默铸一把软剑。

我?骆洲指着自己的鼻子,愣眉愣眼,难以置信的样子,尊主,您听谁说的!我和卢家分明是有过节,哪成交情好了?

晏崇掀起眼皮瞅他:哦,那就是本座记错了。罢了,反正总归认识,你把人找来就是。

骆洲:

对了,前些日子本座曾在彩云镇见过卢家人,是位青年人,听闻铸剑技艺不错。估摸人还在镇上,你明日就把他带来。

晏崇说得跟去菜市买菜一般轻松,自觉吩咐完毕后,便不再搭理无言以对的骆洲。起身拎住埋头在花丛里的温小默的后衣领,冷下声音问:看够了么?

要说温小默确实摸清了晏崇的脾气,此时丝毫不觉惧怕,反而眼疾手快地摘了支开得正艳的海棠花,笑盈盈转过身,大大方方地递给晏崇。

尊主,送给你!

堂堂无琊宫宫主何曾收到过花,且不说他是否有此等赏花的喜好,即便有,也无人敢当面摘一朵红花送给他。

胡闹!晏崇望着那粉粉艳艳的花朵,面上充满了嫌弃。

思绪一转,又不虞地挑起俊眉:莫要整日摆弄这些个花花草草,应当好生学武练剑才是。好了,扎马步去。

哦温小默拖着长长的不情愿的尾音,把海棠花往晏崇手里一放,当真在一旁双手一伸,扎起了不怎么标准的马步。

另一边,骆洲整个人都不太好,牙齿酸掉好几颗,实在受不得此种腻歪的气氛,感觉自己比一院子的花草假山还要多余。

尊主,咱可以退下了吗?

闻言,正在监督温小默扎马步的晏崇方才悠悠转过来,微蹙着眉,漫不经心地挥挥手里的海棠花,骆洲赶忙退下。

骆洲不负所望,虽然没在他家尊主所说的时间内请到卢家的顶级铸剑师,但是快马加鞭把即将出城的卢泰追了回来。

准确来说,是把人绑了回来。

等到晏崇出场的时候,自是严厉谴责了骆洲无礼行为,把他撵去后山思过。就是不知骆洲离开时,怎是眉开又眼笑了。

卢泰这边碍于在无琊宫的地盘,一肚子不满不好发作,加之根本就打不过无琊宫一众莽汉,只得妥协留下。

后来无琊宫给的铸剑材料实在太好,又不管他怎么造作。于是没过几日,卢泰就爱上了这种不花自己一分钱搞研究的痛快感觉。同时他的身旁还有一个非常听话的帮手,那日子过得,简直不要太美妙。

他身边的得力助手自然是那日救下的痴傻少年,而少年的爷爷了却心愿后,第三日便安详离世了。不知是不是老人临终前的嘱托,还是痴傻少年和卢泰却有些许缘分,两人竟是相处不错。

相处得太亲密了些。

短短一段时间,便从形影不离发展到了同床共枕,然后

近日,在晏崇的日夜监督下,温小默的花拳绣腿稍微有了那么一点长进。晏崇觉着,是时候配一把好剑来瞧瞧效果。于是这日两人用过午饭,便有说有笑来到特别给铸剑师安排的清幽小院。

小院子在无琊宫后方的犄角旮旯处,平日少有人来,加上卢泰不喜人服侍,说什么外人会影响他的专注力,因而连个使唤的小厮都没有。

晏崇和温小默入了小院,花香虫鸣,一览无余,却不见卢泰和痴傻少年的人影,几间小屋的房门也都紧闭着。

温小默一边向小院主屋走,一边小声地嘀咕道:卢大师出门去了?

正在他即将叩门的前一刻,主屋里骤然传来一声不同寻常的闷摔声,似是重物摔倒的声响。

紧接着,房中男子低哑且带着戏谑的嗓音传出:怎么了,不愿意?你别忘了爷爷的安葬费是谁出的,换句话说算是我买了你。做小厮也好,做别的也好,都是我的人

温小默指尖一颤,心惊地转过了头,这些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呢?

晏崇与他对视一眼,轻蹙眉头,用大手包住温小默叩门的小手,轻轻摇了摇头。

里面的动静还没完,很快夹杂了一丝压抑哭泣的窸窣声音相继传出,卢泰又不耐烦呵道:哭什么!昨日你不是还舒服得不肯撒手,今日又装什么装!

疼。少年嗫喏含泣,阿泰,疼

痴傻少年从未在其他人面前说过话,大家还以为他是哑巴。温小默闻声又是一惊,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到屋内的动静上,不由地为可怜的少年捏了一把汗。

然则,他却不曾发现此时的自己并不比屋内的少年安全多少。

许是痴傻少年求饶的样子太容易叫人心软,卢泰的声音柔和了许多,似哄似劝:过会儿就不疼了,你乖乖的保证不弄疼你

那先亲亲。

好,你说什么就什么。

接下来悄然无声,连空气都静谧了,唯有各自扑通扑通的心跳声,仍在作乱。

扒着门框的温小默缓缓吁出一口气,他从前在合欢宫时便耳濡目染懂了些启蒙知识,到了这儿,又机缘巧合实践了很多次,怎会不同屋里的两人正在做什么。

或者说,即将做些什么。

一时间脸颊烧得似火,注意力回到自己的身体,温小默终于发现自己已被身后的人松松环抱着,微颤一瞬,不敢再动弹分毫。

亦在此刻,他的耳畔痒痒的,呼出的温热气息萦绕其间。

听人墙根,可不好

一句话几乎贴着温小默的耳边说的,嗓音低沉冷静,分明不含丝毫□□,温小默却没抵御住心间的悸动,身子一颤,就要软得站不住。

飒爽秋风拂过这方别样小院,风吹铃铛响。

伴着铃声,晏崇感受着胸前相贴的温暖,忽地轻声笑了。旋即瞥了眼头顶剔透的风铃,略有一丝疑惑爬上眉间。

尚来不及思索这物件如何眼熟或突兀,屋内已然传出不能再听的声音。

他一下握住温小默的手,轻声说了个走,面色微沉,便带着人快步离开了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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