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定养生系统后我社死了(穿越)——暮行也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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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昀野好几次在网上呼吁大家不要影响公共秩序但没有效果后,只能跟纪宇扬商量着,近段时间他先不来公司了,等这波热潮过去之后再说,喻江夏也随之因此有了在家里躺尸的咸鱼时光。

两人在下班回家之前,去了趟超市。

关昀野想的是,买些菜在家里冰箱放着,他们就可以一日三餐自己做饭,比外卖更加干净卫生。喻江夏想的则是,各种口味的薯片来一包,威化饼干也来几盒,还有话梅巧克力,雪糕冰可乐

这个不准买。关昀野握住了他要去开冰柜的手,冬天还吃冰的,对胃不好。

可是家里有暖气啊。喻江夏道,二十三四度,就跟春天差不多,春天可以吃冰的。

春天也不可以吃冰的。关昀野打开冰柜边上的热罐机,拿了一听易拉罐装的热牛奶放进购物车。

喻江夏看着热牛奶在购物推车里滚了两圈,在最边角落的地方停止,像极了家里霜之哀伤每次不高兴,四肢弯曲把整只猫蜷缩成一团,闷闷不乐缩在沙发枕头后,谁也不理的样子。

他现在的心情就跟这只易拉罐和霜之哀伤一样,不想喝热牛奶,只想要冰可乐,撇着嘴道:

关昀野,你有些时候真的跟老父亲一样。咱们才二十几岁,身体机能都好着呢,干嘛总压抑自己不准吃这个不准吃那个,活得跟老干部似的,没劲死了。

关昀野不为所动:正是因为二十几岁的时候不好好注意身体,等三四十岁病痛才会找上门。

他说着,继续往购物车里放热茶、热牛奶、热的纯果汁,就连咖啡对他来说也算是对胃器官有损伤的饮品。

喻江夏脑袋耷拉着,像被霜打了的茄子,他伸手拽上关昀野的衣服袖子,实在没办法了,只能试试眨着眼睛卖惨:我们就买几瓶冰可乐嘛。

大不了,我在喝之前,先把它从冰箱里拿出来升升温,等到不那么冰了再喝。喻江夏摇着他的衣袖一晃一晃,楚楚可怜狗狗眼底写满哀求,连声音也放的低低软软,关先生?昀野哥哥?哥哥?好不好嘛

关昀野的心跳猛然被他一声称呼戳得停了一小下。

他喊自己什么?哥哥?

关昀野没忘记两人刚买了霜之哀伤回家那天,在洗浴间玩闹后,因为喻江夏输了游戏按照惩罚需要喊他爸爸。

但青年要面子喊不出口,关昀野便允许他:叫不了爸爸,喊哥哥也行。

那声哥哥便一直欠着。

时间久了,两个人难免忘记,直到现在

明明是更偏向于亲情的称呼,从喻江夏嘴巴里喊出来,却没缘由让他觉得很暧昧。

再喊一声,就给你买。关昀野沉声。

喻江夏为了冰可乐,甚至拖出绵软长音:昀野哥哥

关昀野深吸一口气,这样带了七分撒娇的喻江夏,让他脑海里有根弦顷刻间断了,怎么还忍心拒绝。

他在热罐机中挑选热果汁的手伸向冰柜,拿出冰可乐。

喻江夏眼睛眨动频率瞬间跟蝴蝶扑棱翅膀似的,头顶仿佛长了一朵小花,左右摇摇晃晃。

关昀野就要把饮料瓶放进购物推车,可在他松手的瞬间,突然瞥过瓶身标签上写的食品配料表,猛然想到了什么,放下的手臂顿时重新把冰可乐塞回冰柜,然后一把合上冰柜门。

走了。他拉过喻江夏的手。

为什么走啊?喻江夏头顶的小花枯萎。

这东西对身体不好。关昀野说着话,视线不经意向下移动,你以后夏天也不能喝这个。

喻江夏没读懂他这个眼神的深意: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,我都喝了十几年冰可乐了,哪这么容易戒掉。

十几年?难怪关昀野视线再次若有似无地往下看,然后凑到喻江夏耳边,轻声耳语了一句,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,也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懂的话。

关昀野!喻江夏脸颊顿时胀红,是那种恼羞成怒的红,这件事情过不去了是嘛!

关昀野微笑不语,拉着他的手去结了账。

回到家里,喻江夏赌气瘫躺在沙发上,整整一天没有喝冰可乐的日子,简直莫得灵魂。

关昀野洗完澡走出浴室,他看见喻江夏这幅几近生无可恋的样子,不由觉得好笑,拿了瓶热牛奶揭开盖子,蹲到他面前哄人:睡前喝一点,比较好入睡。

哼喻江夏生气不理他,自己翻了个身面朝沙发的靠背一侧。

关昀野无奈坐在他边上:江江,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。只是那东西的糖分远远高于人体每天合理摄入的糖含量,没有节制的总是喝,对身体影响太大。如果你真的喜欢,我们可以每周买一次,好不好?

没有嘲笑?喻江夏唰地翻过身,睁圆眼睛瞪他,刚才在超市里的时候,你说的可不是什么糖分高。你说的是你说

他停顿了两次也没能把关昀野的原话复述出来,重重哼了一声:反正你就是嫌弃它了,也嫌弃我!

我真的没有关昀野温声解释。

你就是有!喻江夏毫不退让。

关昀野还是第一次见到喻江夏闹这么大的脾气,他知道男朋友生气了需要哄,但问题是应该怎么哄人,这件事他没经验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。

不过按照正常思维来说,做错了事情就该道歉,向被他冒犯了的人或事物道歉。

于是关昀野在想了想之后说:那我跟你道歉,也跟它道歉,好不好?

看你表现。喻江夏哼哼唧唧,心想至少要十瓶冰可乐的补偿道歉才能好。

否则,老虎不发威当他是HELLOKITTY嘛?作为即将在下一次就能变成猛一的大总攻,绝对不可以任由未来的受受嘲笑他很快这件事!

更何况,他根本不快好嘛。

上回那次纯属失误,没发挥好而已。

嗯,而已

喻江夏脑瓜子不着边际想着乱七八糟的废料,一下没注意,整个人已经被关昀野从沙发上兜膝抱起。他双手突然没了支撑,下意识应急在半空划了两下,然后赶紧反应过来抱住关昀野的脖子。

你干什么?!喻江夏乍然受惊的声音微有些颤抖。

关昀野沉声说:给它道歉。

啊?喻江夏愣了小两秒钟,什么意思?给它道歉?

刚才关昀野说第一遍的时候,喻江夏顺其自然就理解成,道歉嘛,无非是口头上说些诚恳好听的话,然后行动上再补偿些诚心诚意的东西。

可现在,关昀野抱着他走进浴室,把他放在浴缸边缘,让喻江夏稳稳坐在上面,而自己蹲下了身。

喻江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但可以肯定,这个道歉跟他原来想到的正常道歉方式,不一样。

家里开着地暖,二十三四度的温度和春天一般暖和。喻江夏在家时,贪图舒服,就会拿一件关昀野的衬衫穿。由于两个人存在六七厘米的身高差,关昀野的身体骨架也比他大一些,所以喻江夏穿着比自己大两个号的衬衫,衣角长度能够盖过大腿三分之一。

又因为地暖烘得地面瓷砖温度跟踩在傍晚沙滩上一样舒服,喻江夏不爱穿鞋,往往嫌累赘就连裤子也不穿了。

他双腿被关昀野拉开两边,衬衫底下的风光瞬间露了出来。他看见关昀野扯掉最后一层障碍物,然后

低下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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