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、齿印(1 / 2)
('\t\t\t空无一人的教室。
池月单手撩起衣服,另只手抱着他的头,任由自己的乳头被湿热的唇舌含住,舌尖勾弄,牙齿啃咬。
他啃得逐渐激烈,舌根勾得她软嫩的乳头发麻。
津液肆流,湿热的液体滚落小腹,打湿她的裙摆。
手使不上力,指甲揪紧衣缝,胸口被他吻得有些疼,又痒,她忍不住求饶:“唔……傅希琛……”
她喊得越软,他的力道越重。
酥软的感觉从脚底泛到全身。
衣摆早已握不住,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酸水里,她的手无力的垂着。
很快,傅希琛握住她垂落的手,贴紧小腹,再往下,隔着外裤,感受那份灼热。
“芒果。”
他喊她,喑哑的喘,低沉性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池月想起那根东西的模样,心发慌。
她闭眼,下巴磕着他的肩膀,任由他握着她的手,解开裤子。
很烫。
毛发扎手,筋络交错。
她根本不会,只能跟着他的手,在他的性器上来回套弄。
指尖滚烫,手指并拢,指节弯曲,握着他的性器,不需要任何技巧,只要是她的手,就足以让他情动。
“唔!”
压抑的喘息漾在耳畔,她忍不住睁眼,对上他沾满欲色的眸,有火在烧。
像只燃烧的蝴蝶。
池月觉得自己完了。
她喜欢傅希琛动情的样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为此,让她做什么,都可以。
傅希琛吻过她的唇,手揉捏着她的胸,呼吸克制,“芒果,别出声。”
说完,又勾住她的软舌。
唇齿交缠,口水吞咽,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池月咬着唇,胸口很疼,乳肉被他捏在手中蹂躏,奶头被他的指甲盖勾得挺立,手还被他握着做那种事。
手腕弄得都有些酸了,他还没好,池月越想越委屈,偏他还不让自己出声,又哭着咬紧牙齿。
呜咽破碎的音从喉间冒出,像是不受控制,就在她撑不住要张口的瞬间,他又立马堵住她的唇瓣。
听不了她的声线,哪怕是哭泣,都会让人失控。
一吻既闭。
她报复性地咬住他颈部的肉,哭着问:“傅希琛,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。”
终于,黏腻的液体喷射在她手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池月喘着气,低头看了眼他的性器。
很干净,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可怖,只凸起的青筋,有些膈手。
分明发泄了,还是难受。
脸颊痒,被他吻过的那股湿热还未褪去,奶头也痒,渴望他的手指,哪怕只是握着。
然而,腿心那处最痒,又酸又涨,想要被什么东西捅进去。
她变得很奇怪,开始渴求欲望,旖旎的梦,不愿醒。
凉水过手,脑袋才算真的清明。
傅希琛站在洗手池前,镜子中,他脖颈处那块齿印,红得很明显。
不公平。
池月想,她只在他留了一个印,可是她身上却被弄了好多。
健美操演练结束就是直接放学,教学楼里人不多,隐约可以听见几个,大概是回来拿书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池月收拾书包的时候,发现数学卷子湿了,沾着各种液体。
要命。
刚平复好的呼吸,身体又热了。
她在心里默念,夫君子之行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。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……
明天是周末。
见不到。
傅希琛收拾好后,拿过她的书包,说:“那明天去我家?”
池月疑惑,“嗯?”
他指了指黑板左侧的通知,“读书报告。”
“噢,”池月拍了下脑袋,“差点忘了。”
回家的路上,池月脚步轻快,等地铁的时候,她突发奇想,“傅希琛,我觉得同学们说的有道理,我们也没看过什么书,不如五篇读书报告都交给你了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周五下午,地铁站人有点多。
傅希琛将她护到身侧,问:“交换条件呢?”
交换这个游戏自她开始。
却被他玩得淋漓尽致。
池月苦恼,“让我想想。”又问,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傅希琛握紧她的手,沉默。
回到家,池月的脚还是软的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。
背着书包进屋,沙发上坐着个男人,男人正在看报纸,听到声响后,抬头,“阿月,放学回来了?”
男人西装革履,领结打得很正式,意大利手工制皮鞋擦得锃亮,公文包摆在一边,像是刚回家,更像是随时要走。
池月点了点头,“爸爸。”
男人放下报纸,朝她招手,和蔼的笑了,“过来,爸爸看看,都长这么大了!怎么样?新学期还适应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经他这么一提醒,池月才发现上次见池关胜还是高一。
“还好。”池月放下书包,走到沙发边坐下。
“嗯。”男人顿了下,又说,“我听汤叔说你现在一个人上下学?”
池月的心漏了半拍,她想起刚才在巷门口和傅希琛的道别,她家里是完全可以看得到外面的,又做贼心虚的拢了拢衣领。
“是。”池月承认,“刚好跟同学顺路。”
说着,池月偷偷地观察池关胜的脸色,发现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好。”
接着两人无言。
池月正准备回房间写作业,只听见池关胜说,“今天晚上你妈妈回来,我们出去吃。”
一家叁口聚在一起吃饭,这种普通人家再正常不过的事,在池家并不多见,池月想了想,自从她有记忆以来,十个手指都可以数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不过池月并不孤单,从小到大,王嫂贴心细致,汤叔照顾周到,除却血缘关系,她也是在爱的环境里长大的,只不过不凑巧,给出这份爱的人,不是亲生父母。
和平饭店是平海市地标性建筑,每次来这里的人,与其说是吃饭,倒不如说是参观。
池关胜安排得十分周到,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,华灯初上时,眺望外面,河对岸便是东方明珠电视塔,黄浦江的水在晚上在各种荧光灯的照射下,倒比白天清澈。
池月和池关胜入座好一会儿,顾秀君才姗姗来迟。
女人踩着高跟鞋,进屋后,先将手提包挂好,再拿下颈肩的丝巾在包旁边系了个漂亮的结,最后才入座。
顾秀君朝着池月浅浅一笑,“阿月,关胜,等很久了吗?”
“我们也才刚到。”池关胜将菜单递到顾秀君面前,“秀君,先看看,要吃什么。”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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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://m.zuozhekan1.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\t\t', '\t')('\t\t\t父母是恩爱的。
这点池月从不怀疑。
只是,成年人的世界,不只有爱情,还有家庭和责任。
好吧,后面这句话,是她从电视剧里看来的。
恕她并不赞同。
爱情、家庭和责任又不是单选题,怎么就非此即彼了。
池关胜和顾秀君正在说笑,两人聊到赫尔辛基的圆顶绿教堂,顾秀君惋惜,差点就能看见极光。
揉了揉她的头发,池关胜温柔的说,“那下次有机会,我们一起去。”
顾秀君笑,她笑起来的时候十分温婉,颇具艺术家气息。
相爱,又不肯放弃彼此的坚持,在不同领域各自优秀的两个人,谁也不愿低头。
池关胜和顾秀君的爱情,实在让池月羡慕不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“不去了。”顾秀君放下碗筷,难得看向池月,眉目沉静,“阿月也长大了,我想国庆后就辞掉里昂的工作,回来陪她。”
池关胜愣住。
相比之下,池月反而淡定些。
想了下,她说:“妈妈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顾秀君替池月夹菜,目光却看向池关胜,“其实这个决定我去年就在想了。活了大半辈子,有时候觉得,真正重要的东西,还是身边的人。”
顾秀君年轻的时候是名画家,一生都在追求艺术梦,浪漫而又多情。
十叁岁起,她便在欧洲各国求学,二十岁认识同在敦认求学的池关胜,两人迅速步入婚姻殿堂,结婚后育有一女,后长期定居法国,在里昂大学教油画。
她本人的经历和她的画一样传奇,因为,这样长期分居的夫妻两人,关系竟然还不错。
“先不说这个。”顾秀君提议,“明天是周末,我拿到了叁张莫奈展门票,刚好我们一家叁口可以一起去。”
比起顾秀君刚才的话,这句显然更让池月吃惊。
彼时,她正在吃半块酥饼,细碎的酥屑哽咽在喉咙,差点没咽下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想起自己和傅希琛的约定,池月感叹,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立fg,要不然,人生处处是打脸。
妈妈和傅希琛。
毫无冲突的两个人,被放在天平两端,单选题。
她闭眼想了下。
选不出来。
次日清晨,池月醒的时候天还没亮。
时钟滴答,五点,指针过半。
她很焦虑。
一家叁口出去看画展,她肯定拒绝不掉,说学校有事也不行,池关胜一通电话给陆锋就知道到底有没有事,有事也能换成没事。
叹了口气,池月摸出手机,给傅希琛打电话。
电话响了叁下,她正打算挂,接通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“那个……傅希琛?”
“嗯。”
轻微的气音,嗓音很磁。
池月很少爽约,没有经验,何况对面还是傅希琛。
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。
池月问:“你醒了吗?”
呼吸低沉,他说:“醒了。”
“我想见你。”
几秒后,反应过来池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,可是没办法,话已经说出口。
事情但凡沾上傅希琛,她脑袋就不清醒,这也不是一两天的事,得慢慢戒。
“好,等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哗啦。
隔着电话线,池月听见掀开被子细小的响动,仿佛还看见浮动在空气中的灰尘,和他吸气时,喉结滑动的弧线。
“你在抽烟吗?”
不知为什么,池月就这么问了。
室内灰暗,有些微的光。
傅希琛半靠在床头,偏过脑袋,换了只手握手机,左手将指尖刚燃起的烟火灭在床头。
视线再度陷入黑暗。
静了片刻,他说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那我在,”池月摸过门票,接着手机微弱的光,照着念出上面的地址,“淮海中路300号平海B11购物艺术中心D3层等你。”
他说:“嗯。”
睡不着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池月收拾好的时候,才七点。
她出门,朝主卧室望了一眼,房门紧闭。
王嫂惊讶,“阿月,怎么起得这么早?”
“王嫂,我出去下。”池月走到门口,弯腰换鞋,“待会儿妈妈要是问起来,就说我先出门了。”
“去哪里?”王嫂替她拿了个叁明治,“不吃完早饭再走吗?”
池月接过后,笑着扬手,“谢谢,我就吃这个吧。”
画展八点开始。
池月坐地铁过去,半个小时,刚出站,就看见了傅希琛。
他靠着香樟树,身形挺拔,神情淡漠。
沉默,倨傲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就差指尖的一根烟,便可固定成一幅画。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。
他朝她走来,影一晃,背包就到了他的手中,“走吧。”
人潮拥挤,来看展的不少。
两人排队检票,走进大厅。
池月估摸着傅希琛应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,悄悄打量他的脸色。
他侧过脸,问:“怎么?”
“没事,”池月握着他的手,慢悠悠地走,两边是绚丽的色彩,如浮光掠影,她说,“对了,傅希琛,你是不是不喜欢油画?”
她见过傅希琛的素描,排线精致,笔触清晰,但从未有过色彩。
想着,池月看向傅希琛,深灰色的外套,黑裤,白球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他的身上也从有过颜色。
傅希琛拧眉,“不喜欢。”
喜欢这种情感太高级,他不会。
池月似懂非懂的点头,“那我呢?”
问这句话时,池月正站在《睡莲》前。
墨绿色的湖水,莲花暗红得像火焰,光影从高处落下,粼粼水波荡漾着,向远处蔓延。
她穿着姜黄色的线衫,是碧绿和暗红交融时的那抹光,本能的,牵动他的视线。
“你是,”他停顿,吐气,“本能。”
这世上,太复杂的情感,他傅希琛没兴趣。
除却本能和欲念,纠缠着,让他无法抗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她既是本能,也是脑海深处叫嚣的欲念,是烟草麻痹神经后的镇痛剂,也是呼吸。
“噢,难怪你总说……”池月顿时收口,脸颊红得有些不自然。
他停下脚步,“总说?”
人影憧憧,灯影斑驳。
池月低头,象牙白的瓷砖地面光影缠绕,勾勒出他的身形轮廓,如同山间峭拔的霁月。
她踩在上面,把话说完,“难怪你总说……想上我。”
手指被捏紧,池月吃痛皱眉。
她偏生不怕死,抬头看他,一脸苦恼,“可是怎么办,我好像也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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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顾秀君影响,池月自小就喜欢油画,但是她觉得自己,好像更喜欢傅希琛。
不然为什么,放着莫奈不看,陪他跑来厕所。
而且,还是她主动提的。
狭小的空间,能听见彼此的呼吸,水流滴答。
傅希琛高她半个头,温热的气息打在睫毛,有些痒。
她刚想离得远点,腰就被他搂住,整个人朝前倾,后背抵在门上,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,抬头,对上他眸间欲色,又慌乱闭眼。
今天穿的牛仔裤,金属制的纽扣绕了个圈,被他解下,他的手指朝上,撩开衬衣,隔着胸罩去揉她的胸,动作算不上温柔。
“……希琛。”
湿软的嗓音,本意是想让他轻点,却像星火,点燃了他的欲念,荒草燎原。
他低头,啃住她的唇瓣,舌尖是微涩的西柚,不及她甜,后脑勺被摁住,激烈缠绕,唇舌间津液交换,吞掉了她破碎的音,“慢、我涂了唇釉……”
他的指尖探到内裤边缘,内裤里垫着卫生棉,也隔绝不了他手指的热源,一股股,朝大腿内侧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她并拢双腿,揪着她的外套,摇头,“别进去,我,我害怕。”
他没有勉强,手指停在大腿内侧搔刮,揉捏,更像伺机而动野兽,隐忍克制。
池月咬唇,双腿发颤,被他碰很舒服,像是有瘾。
手被他握住,听到拉链的声响,有灼热的东西弹跳而出,打在柔软的手背,像鞭子。
很烫,她虚握了下,欲望瞬间变得更加挺翘,戳抵着她的手心,顶端还分泌粘液。
滋啦,牛仔裤被他褪到刚没过膝盖的程度,他沉哑的开口,“芒果,腿并拢。”
像海浪撞击礁石,身体起起伏伏,门板被撞得咿呀作响,池月想到那天在储藏室门口,女孩的叫声,男孩的低喘。
她稍微睁眼,眼缝中有光影浮动,依稀可见他的肉刃在她腿间撞击,顶部的肉棱好几次隔着内裤抵上她的穴口,又爱抚过她大腿处的肌肤。
身体像是被撞碎,胸腔忍不住发出咛音,她努力吞咽口水,腿心似乎更诚实,随着他的撞击沁出爱液,打湿了卫生棉。
就在这时,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。
脑袋回过一丝清明,池月这想起自己今天和父母约好看展的事。
她的手根本使不上力,只能抓着他的肩膀,呜咽,“电、电话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“……别管它。”
傅希琛捏着她的乳房,指尖拨弄奶头,待它们变硬,再张嘴含住,舌根勾磨,又是阵狂风暴雨般的吮吸。
电话不知疲倦的响着,浑身被他弄得毫无力气。
池月几次掀唇,喉咙忍不住冒出呻吟,她尽力忍着痒,将话说完整,“是、是我妈妈……”
他松开她的乳房,低喘着从包里摸出手机,递给她。
她摇头,“你、你接。”
这里是男厕,有女生的声音就已经很奇怪了,更何况她现在这个样子,肯定会被顾秀君听出来的。
电话再一次响起。
傅希琛深呼吸,适时摁下接听键,开口。
“阿姨,您好。”
“……我是池月的同学。”
顾秀君听到男生的声音,愣怔,不过很快恢复正常,“噢,那你……你现在和阿月在一起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池月紧张得屏住呼吸,她上半身近乎光着,肩颈和乳房处,遍布暧昧的水泽,裤子褪了大半,大腿中间还颤巍巍的夹着他的肉棒,白浊的粘液顺着她的腿窝向下滑。
黏腻的触感,汗水混杂着甜腥味,在听到妈妈的声音后,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池月看向他,不断摇头,她现在开口,嗓音肯定是湿的。
他轻喘着气,说:“……她出去买水了,我们约在画展门口。”
水这个字像是闸门,配合着他的嗓,纾泄欲望的洪流。
池月皱眉,唇瓣翕阖,牙齿咬紧他的衬衣,双腿并拢也抑制不住,腿心冒出的大波爱液。
汹涌的潮流,她的脚软到虚浮,又被他抱进怀里。
顾秀君听言,温和道:“好,那等她回来了,麻烦让她给我回个电话。”
嘟——
电话挂断,池月呼吸急促,脸颊带着深陷情欲的粉,迷乱的眸,蒙着水雾。
就像那朵暗色睡莲,红得如同火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他像溺海之人,寻求救赎。
她是唯一的光源。
门外,不断有人进出。
粗重的喘息,渐缓,他问:“现在出去吗?”
她低头,他胯下肉刃依旧挺立,顶端沾着淫靡的浊液,擦过她大腿根部细嫩的肌肤,意犹未尽。
“……我,”她伸手握住那跟肉棒,明显听到耳畔的一声急促,“帮你吧?”
她喘气,指节弯曲,来回套弄手中的灼热,分明是在弄他,好像自己也热了,皮肤就像是被煮沸,扔在海水中沉浮。
终于,粘液喷洒在她的手心,下意识的握住,然后摊开,一小滩白浊,像酸乳酪。
她用手指勾起半点,放到嘴边,腥咸的。
没有电影里描绘的那么美味。
傅希琛皱眉,握住她的手腕,呵斥,“你干什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\t\t', '\t')('\t\t\t她无辜地望他,“我、我就是好奇,是什么味道。”
傅希琛松手,撇过脸,鼻息沉重。
她试探地牵他衣角,“……你生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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